竹山深处的层云峰,离红鹤阁不近不远,若真出了什么事,也好尽快从阁中调派人手。
信送出去后,江月明对着余望说道:“若这次真能打开厌朱镜,也许就能救你父母了。”
听到“父母”两个字,余望忽然又是一阵头痛,抬手抵住了额头。
江月明连忙起身过来:“又头疼了?”
余望疼得有点犯恶心,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江月明把人扶稳,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拉起他的手腕探了探脉象。
之前在洛中余望晕倒那次,他便知道,余望小时候就被种下了忘川毒。
不过这次的脉象和之前还有点不同,好似多出了一股微弱的力量。
表面上感觉像是在压制着忘川毒,可又说不出哪里有些奇怪。
江月明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上次服用忘川的解药是什么时候?是按时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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