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不是个擅长扯谎的人,也懒得再继续编下去了。
“余令使说的没错,给那道士的是我随身携带的一块香石,他又没见过真的灵珀,自然看不出真假。”
一阵气血翻涌,余望的头又像针扎一样疼起来,他抬手抵住太阳穴:“你...”
江月明见状上前扶着他靠向床头:“你体内…有种奇怪的毒,你应该知道吧?”
余望犹豫了片刻,并没有隐瞒:“嗯,是忘川,小时候被仇家种下的。”
说着,余望从衣襟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忘川毒虽难根除,但可以靠服药抑制发作,每三个月服一次便可。
如果没有按时服药,就会出现头疼的情况,这次不知为何提前发作了,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江月明静静地看着余望:“余令使从小就在无相山庄吗?”
余望眨眨眼睛:“是啊,记事开始就在了,怎么?江阁主开始好奇我的事了?”
这人果然一旦清醒过来,正经超不过一刻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