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轻嗅了一下茶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说您是法兰西人?”
“是的。”秦慈点头。
“安娜那天对我说她需要一位教师,真没想到会找到您。从法兰西一路走来很是颠簸?”凯伦问道。
“还好。”
“我的这位女儿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就变得有些奇怪,很多行为令人无法理解。如果您实在无法忍受,您可以随时向我提出辞职。”
秦慈听到心里有些不舒服,哪有一位父亲会这样形容自己的女儿?孩子行为上的不正确,不应该是作为父亲的他亲自引导吗?
“我会尽力教导安娜的。”
最起码要让她变得灿烂起来。
凯伦听到秦慈这么说,眼睛微眯打量着这位看似天真的教师。“好。”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凯伦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秦慈看着他的左手不自然的垂在身侧,特意在送凯伦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看了一下,衣袖下白色的纱布缠着手腕,隐隐染有红色。
“您的手是怎么回事?”秦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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