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的病拖不得。”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朵根。
之前为这个事,他内心愤恨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
恨不得将打伤他兄弟的那几个敌军的亡魂,再从阴间拖回来,暴打一顿。
可就算这样,也救不了他的兄弟。
他只能看着兄弟们伤口的溃脓一点点严重,看着他们一点点虚弱,看着军营的大夫无能为力。
“只能等死,写封信寄回家吧。”这是大夫最后的结论。
可那些伤兵啊,哪个都想活。
快临死了,一个个还笑呵呵的,似乎不愿意把气氛搞得太沉重。
这更让人心酸。
——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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