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长夜过去,一切都截然不同。
塔尖上的人就像割不完的韭菜,死了一茬又冒出一茬。
甚至,顾牧还能听到有不少脚步声朝着塔尖靠近。
得知顾牧在塔尖后,那些围捕顾牧的人,全都朝着塔尖而来。
月色下,那个血色蟒袍的少年,在最靠近云的地方,以一敌百。
他伤痕累累,却面无惧意。
而他的援军,此刻也已赶到京城的外围,驻扎起来。
孟大将军抬头望着京城的方向,忧心仲仲道:“京城已被封死,殿下能撑住么?我们要不要提前杀进城去?”
沈辞手摇折扇,摇了摇头:“殿下交代,驻扎一夜,白日攻城。”
“可夜晚偷袭说不定能取得奇效!”孟大将军怒目圆睁,恨不得立马冲进城,大吼一声“谁敢动殿下!”
“哪怕是夜晚,京城也戒备森严,全员出动,根本不可能放松警惕,让我们找到偷袭的机会。”沈辞语气平静,但他眼里的关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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