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
不由天。
这世界就算遍地魑魅魍魉，可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啊。
顾牧推开门，洗髓完成之后，他的气质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有些出尘。
虽然周身的杀伐之气不减，
但立在那里，一眼就能成为人们眼里的焦点。
“将门换了。”顾牧冷冷道。
那些没有亲眼见到顾牧用手穿透门框的婢女，只是疑惑的看着门上那个漆黑的洞，迷茫的点了点头。
然后忙不迭的将门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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