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风筝时，沈灵的回眸一笑，还是平日的朝夕相处，对沈灵越来越深的了解，又或者是见到沈灵的第一面，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埋下好感的种子？
顾牧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沈灵的头靠上他肩膀的时候，他就特别想沈灵能一直这么靠着他，于是他自然而然的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头按了上去。
他微弱的呼吸，轻轻扫过沈灵的额头，他能感觉到靠在他肩膀上的少女，有些许不自在。
就连沈灵平时清冷疏离的脸，也染上一层难得的红晕。
只不过就算这样，
她也一直乖乖的靠在他的肩上，没有抬起头。
马车一路行驶。
到了王府，
这一路不远不近，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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