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座钟打算生火,但煤球不多了,怕是丁二爷明早做饭要用,于是省着不生炉子了。一边搓手一边在冷窖一样的屋子里踱步。
少顷外面传来开门声。
丁二爷踩着雪嘎吱嘎吱回来了,见屋里有亮儿,知是她来了,连忙进屋。
搁下扁担问:“情况怎样?”
她说:“案子不了了之,想必是王林按下去了。”
“这敢情好。”
丁二爷欣慰,忽见座钟挪了位置,警惕道:“有人来过!”
白素宽赧颜,说旅馆房间里没有钟表,她暂且搬到那边用一用。
丁二爷哑然,晓得大小姐这是当完衣裳又要当钟表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
唉,丁二爷心中叹气,穷成这么个样儿,还怎报仇呐,唉!
确实,白素宽这两天也深感窘迫,报仇是需要成本的,就算不买枪不买炮,但人总得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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