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划上火柴点了一根烟,没好气地嘀咕道:“这一天天的,个个儿都抱着个广播匣子不松手……”
“来了来了。”
金三嚷着进门,心想你小子走了运,当然不用担心摘‘伪警’的帽子了,可你三叔我怕呀。
进门没好气道:“嘛呀?”
金睐挥挥手让长警出去。
门关上后才道:“三叔,怎回事儿啊,你!”
“咋啦?”
金三莫名其妙。
大侄子的左臂吊着纱布,打从牢里放出来那天起就吊着了,一直吊到今儿,看样子只要英雄的字号不散,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解下来了。
据说坐牢时被打了,不仅这点外伤,还被严刑逼供甚至上电椅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就外人信,共过事的巡警包括他三叔在内谁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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