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急哭了,没错,母亲确实在那一排观看演出,可是……
平日和她要好的水文英无措,因为她母亲恰恰跟白母并排坐着,若说陷害,那岂不首先疑到她头上?
与此同时,王同学周同学赵同学也紧张起来,因为她们的家长也在那一排……几乎是同一瞬间,这几位女生就心声一致了:怎么可能是陷害?警察局的罚据岂是好伪造的?
这种下意识的‘自保’是人性永远无法克服的劣根。
礼堂一时间静得出奇。
白莹莹看着下意识远她一步的几位女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仅被孤立,甚至要引众怒,唇瓣几乎要咬破了,好在校长解围:“到我办公室说吧。”
出来后,白莹莹坚定说这是陷害抹黑,纸据出现在她母亲座位下的时间应该是演出结束人们退场时,希望校长调查是否有目击证人。
校长犯难,这种事情往往只有当事人觉得冤,外人不会认可陷害一说。
一来家长们无冤无仇,二来学生们也天真无邪的年纪,就算有些嫌隙,也不至于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段。
更何况这年头,为了生存走投无路的人太多了,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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