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秋和金睐一愣,不过金睐先觉出不对了,仍旧把匕首抵住顺才,问:“有你们这么凶神恶煞接人的吗?”
方醒秋也转过弯来,“对啊,怎回事?”
顺才和另两位支支吾吾,架不住刀眼无情,顺才最终交代了——原来,老爷老太太得知管家和老妈子返回而少爷滞留后,立刻意识到要坏事,知子莫若父,他们太明白娇惯大的全少爷是如何的感情用事,于是连忙派人赶往北平来押少爷回家。
“老太太强调了,是押,不是接,说全少爷虽是个缺心眼的空心大花瓶,但开溜起来也是极快……”顺才支吾说。
“……”方醒秋要骂没骂出口,悻悻然挥挥手,让金睐放人。
金睐没想到这位大少爷竟然这么怂,至少抱怨几句啊!
然而根本没有,人质放开后,少爷交待他们回去跟老太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打发走家丁,对金睐道谢,说:“多亏了兄台出头,不然后院要起火,愚弟无以为报,这样吧,咱们一起吃个饭。”
“行啊。”
金睐应得痛快,心道‘哄’到地窖里岂不比‘挟持’到地窖里动静小?
俩人往对面的馆子里去,金睐虽是个穷警察,但生的高大威猛,若是放到戏台子上,不用上妆就能演楚霸王,而方醒秋则是西厢记的张生样儿,这两人走在一处,甚为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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