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妹也催促:“哥你快去,这儿有我看着呢。”
这时临近的宅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出来问是怎么了。
纸烟铺老板说:“卖炭的,翻了车,打到眼睛了。”
“哟,流了这么多血,还不上诊所瞧瞧去?”
那哥哥捂着眼睛转身匆匆走了,他妹子说:“我哥是哑巴,可别再把眼睛坏了啊。大姨,这炭我一时半会弄不走,怕是得占着您门口一阵子。”
这是太太让她反复练了一整天的北平话,还是露出些许关外口音。
好在旁边人压根儿没留意这一茬,更没注意到“哥哥”手缝里流出的其实是掺了糖浆的红墨水。
王林回家很晚,汽车到达胡同口时发现里边洒了炭块过不去,于是没让司机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到家门口,步行进去了。
天空飘着点微雪。
隔壁胡同不知何故响起了炮仗声,一个接连一个,甚至夹杂着鞭炮声。
王林远远看见有两个身影站在自家门口,一个拉车的黄包车夫,一个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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