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无冤无仇,并不打算杀他,那天将他迷晕后也没有对他进行搜身,只把他的警棍收走了,别的物件没动,大仇报完之后会放他出去。
“在,最小的那只便是。”金睐道。
白素宽近前,一边提防他偷袭,一边摘下他的钥匙串。
旁边的王林这时候忽然笑了,虽然口被塞着破布,但这声笑还是清晰可闻。
金睐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t=_bnkgt;洪荒之力顿时爆发,右脚飞出,哐嗵一声将白素宽踹到了两米开外的土墙上。
白素宽后背撞墙,然后嗡咚跌坐在地,。
金睐能有这一下,也非一日之功。
被囚禁这五日来,他无时不刻在挣扎揉搓身体。
他和王林不一样,求生欲极强,和地上那个老叫花更不一样,体能极好。
所以他的揉搓不是完全没有成果,昨天夜里右脚处有了些许松懈之相。
但他不敢轻易尝试出击,因为上身和其他部位还绑得跟粽子似的,单凭一只脚胜算太小不说,失败后还有可能被变本加厉的捆绑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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