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有迷药,因为他很快便意识混沌了,朦胧中感觉身上的绳索在被解开。
再醒来大概是十几个钟头之后,他躺在地上,微微动了动胳膊,竟然胳膊抬起来了。
他一顿,试着踢腿,腿也自由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可不,身上的绳索无影无踪。
他扯掉嘴里的破布,大难不死地仰天长笑。
王林见状意识到什么,也死灰复燃,吱吱嗡嗡急不可耐地恳求金睐帮他松绑。
而金睐哪里顾得了他,窖口有一隙光漏下来,他三脚并作五脚爬上去。
并不耀眼的冬阳刺得他眼痛。
院子里空无一人。
屋子里也空空如也。
他的自行车在堂屋的墙角歪着,他扛出大门,骑上飞也似地往所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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