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朱二婶子绕毛线,小南房的媳妇在旁边浆洗衣裳,三人聊的不亦乐乎,连金睐的瞎眼老娘也扶着墙出来凑趣。
听说他二十四岁的年纪已经有了两小娃,瞎老娘羡慕不已,不由得又发愁起金睐的亲事。
“年后就二十九啦,二十九了呀!”
方醒秋说:“金兄没成家吗?我怎见他之前有个娃?”
当时他去警所报案时虽然没大留意那娃,但金睐老牛舐犊般呵护得样子他是有印象的。
“你说的是壮壮吧?”朱二婶子道。
方醒秋一怔,昨夜的情景跳出脑际——
“这谁?”金睐一把夺走照片,说“这不是壮壮!”
方醒秋随口一句:谁是壮壮?”
金睐眉目隐在昏黄的灯影之下,含糊其词地答了句:“炕上那只猫。”
脑中的情景隐黑……
方醒秋的脚上是金睐的一双破了洞的旧布鞋,刚才就冷,此时更是浑身发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