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藻的大弟辍学后就做了洋车夫,上次绑架王林时,使的就是大弟的黄包车。
她回去张罗了,白素宽担心孩子,翌日凌晨四点钟就又来警所附近了。
金睐八点钟来的,意外的是他没有把孩子搁家里,又带来了。
不知吉娃伤寒好些没,头上多了一个俗气的虎头帽,绑在金睐怀里乐不可支。
金睐到了门口时一边停车锁车一边说话,虽然距离远,但她隐约听见了——
“小伙计,乐了吧,可先说好,我可不是你爹,以后也甭记得我。瞧这虎头精神的,哎我这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那姥姥娘,你赶紧叫她们来赎你,晚了我可吃小孩!凶得很!”
吉娃平常少有上街见风的时候,吴妈总是把他放在床上叫他乖乖的。
此时大概也是新鲜,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咿咿呀呀地哼哼着,金睐惊讶:“嘿,这小子不怕!”
白素宽不知该放心还是该着急,但一时想不出法子是真的。
金睐怕小小人质有闪失,走出走进都自己一手带,出警也带着,相亲也带着。
刘凤藻女扮男装拉着黄包车驼着白素宽从头跟到尾、早跟到晚,连续跟了三天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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