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规矩都学会了,就过来伺候研磨吧。”
慕椿道:“是。”随后挽起衣袖,拿起一块上好松烟墨磨了起来,她磨墨时,看见苏郁正瞧着一份名单,上头大都是三皇子一派的官员,覆巢之下,自然人人都逃不过清算。她磨够了墨量,刚想将墨放下,却被苏郁用笔杆按住手背。
“公主……”
她露出的手腕上还有红肿的伤痕,苏郁觉得,那红落在她雪似的手腕上,倒颇有一种美感。
“看够了?”
慕椿连忙跪下:“奴婢……”
“你就是再怎么看,也无力回天。知道就在昨天,谁被拉到西市口刑场砍了吗?是大学士王恒,他可是三皇兄的老师。当年可没少在父皇面前给我使绊子,如今他死了,你就没有兔死狐悲之意?”
慕椿道:“人各有命。”
“那你是什么命?”
“自然是公主赐给奴婢的贱命。”
“你就这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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