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先是去了东市锣街巷吃了顿锅子,那锅子里头最好吃的还是猪肝……”
白芨绘声绘色地从色泽形状气味薄厚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下猪肝下锅由生到熟后的变化。
“后来,我又去了崇明寺烧猪大和尚那儿买了炙猪肉……”
又是一顿从色泽形状气味薄厚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下彘猪肉,随后介绍了几种炙猪肉的吃法,由起火烧水到装盘上桌,不落一步。
慕椿抬手按了按额上突突跳动的青筋,颇有些无奈地问:“她……”
苏郁作为过来人,自然知道那书信的威力几何,笑道:“有一回我放她到蜀中的太白山上采药,她也给我写了一套信,大约有一个指节那么厚,从太行山上的云雾形状到她在草堆里捉住的蝉蜕纹理……洋洋洒洒写了一堆。”
“那……公主是如何看下去的?”
“我没看啊。”苏郁道,“白芨这个人,琐碎,好好一个人长了张嘴,还能话笔墨为喉舌,我才不理她。”
慕椿叹了口气:“也是……人之特色。”
“那你可要小心这个特色了。”苏郁道,“她一写就会上瘾,将来是不能放过你了。”
慕椿突然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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