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椿沐浴之后,提着洗沐器具往卧房走时,忽然被眼前来人拦住了去路,她抬眸,神情惶惑:“大人……”
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只见来人扬手一记掌刀,慕椿只觉得颈上一阵剧痛,随后便意识全无。
银伶从廊后走出,神色阴郁,看着金城扶着昏过去的慕椿,叹了口气:“她……”
金城道:“她就是个祸害,你还看不出来?”
银伶垂眸:“我从不过问主人的事情……至于她,既然不是我的下属,如何处置都是主子的事。”
金城冷笑:“她都能撺掇公主把紫苒送去涉险,你还不懂?她就是记恨当日紫苒……今日是紫苒,来日未必不是我们。”
银伶道:“那你待如何?杀了她?”
“杀她……实在便宜她了,她既然敢把紫苒送去那种烟柳之地,那不如……”
银伶叹息道:“金城,你不要太过了。”
“此事你若不愿,只当作不知情就是,来日出了事也不与你相干,阿银,我不会连累你的。”
夜色晦暗如墨,幽深似一道不见底的枯井。
苏郁点着灯,窗外的风顺着缝隙挤了进来,将灯形撕扯得摇晃欲灭。她拢着灯火坐到案前,摸着茶盏,刚想抬起来喝一口,谁知就碰倒了一滩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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