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椿不愿与她多计较言辞之利,只冷笑一声:“不敢,到底是公主的人厉害。”
苏郁吃瘪道:“他竟是当日的平王长史,这是我万万不曾想到的。音容样貌俱变,几乎这半生应有的一切都改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慕椿叹息道,“若非如此,他又如何能够报复于我。”
“你与他究竟结了什么仇怨?他为何要在多年之后依旧对你积怨甚深。”
“陈年旧事罢了。”慕椿笑了笑,双目因毒药的关系,涣散得厉害,那一刻苏郁得心似乎也跟着揪了一下,以至于当场便问起白芨,“她的眼睛……”
白芨道:“双目柔弱,不必喉咙好治,得等慕姑娘身子好些才能用药,不然受不住。”
“也就是……能治?”
白芨颔首:“属下必还慕姑娘清明。”
慕椿松了松眉眼,苏郁叹了口气,是她自己也不曾察觉地松泛,倒是赵氏兄弟两个少年无遮无掩地笑了起来。
慕椿想起,这次倒多亏了他们两个,不然自己当真是要饿死在那里也说不定。苏郁知她一向说不出什么感激之语,便对二人笑道,“这次做得不错,等回了京城,大人赏你们……要什么就赏你们什么。”
赵贵笑了笑,抓着头道:“大人快把我们夸得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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