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黯然道:“当年紫苒也是这样,倒如今都是块心病,如今……”
“紫苒姑娘?”慕椿抬眸,她隐约记得,紫苒是为苏郁伤到了哪里,以至于后来都无法再精进功力,才为苏郁做了个玉面阎罗专司刑讯。
苏郁道:“当年和丹辽打仗时的事情了。”
“丹辽?”慕椿眉头一颤。
“慕姑娘不知道。”白芨道,“丹辽地处西陲,一直是国朝心腹大患,只是可惜这些年朝廷几次用兵也打不下来。当年公主领兵去过一回,眼瞅着要打进王庭了,谁知走漏了消息,叫丹辽咬死在山隘里,连公主都险些……”
苏郁递了个眼色,白芨掐断了话,笑道:“只是总有一日,朝廷还是要断了这个心腹之患的。”
苏郁道:“既如此,你先去照料墨澜吧,有事……明日再禀。”
白芨应了退下。
苏郁走上前,揉了两下慕椿的发:“怎么都睡成花猫呢?”说着拂了拂她两颊的发丝,慕椿恹恹地睁开眼,咕哝道:“困……”说着便合上了眼,任由睫羽在眼下打出一片阴翳。
“方才强撑的精神呢?”苏郁忍不住往她脸颊上捏了两把,见这人果然没了反应,正好将慕椿抱起放在卧房的熏笼上,脱了她的鞋袜。摸到左脚足踝上的链子时,苏郁眼中流露过一抹极为满意的笑容。
她解了慕椿的衣裳,从床上抱了条被子给她盖上,这才轻手轻脚去洗手净面,处理政务。
三更时,苏郁合着一身疲倦倒在榻上,那被子熏了香,却冷得厉害,她盯着头顶镂金的香笼,愈发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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