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伶会意,也接过一只来。
屋外的看守正骂骂咧咧地指着这场耽误事的阴雨牢骚,忽然听见破庙内传来一阵尖锐的声响,唯恐出事的看守连忙开锁,准备一看究竟。
就在那扇厚重的钉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涌入庙中的四个人立即被割破了喉管,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便重重地摔在地上。银伶手中的碎陶一滴一滴掉落着猩红的血,一步一步逼近屋外仅存的那一名看守。
不等那看守开口,银伶便割破了他双手的手筋,随后掐住那人的喉管,在一阵裂骨般的声响中质问:“是谁指使你们暗害公主?”那人本欲自尽,却被银伶发觉,立即卸了他的下颌,随后用碎陶在那人脸上割出两道血痕:“你信不信,我能用这个东西碎剐了你?”
那人面露惊恐之色,涎液与血交织弥漫。银伶将他的下颌接回去后,那人果然一字不落地招了。
“是……是戴……戴太守。”
“润州驿馆的驿丞也是你们的人?”
“是……是……”
“他指使驿丞往公主的食水中下药,将公主绑到此处,究竟意欲何为?”
“戴太守打算……打算在明日,炸了邗沟北面的河堤……借江水泛滥淹死五公主……再往朝廷上报是公主殉身河务……宫中自有太后大娘娘料理……”
苏郁双目冷得骇人。
她抬手,银伶便拧断了那看守的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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