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椿浇了一些水在身上,忽然看见手臂内侧的几圈红痕,那是不久前,苏郁用束腰的汗巾捆出来的,她总喜欢把自己困住,然后占有。多么霸道又不讲道理的一个人啊,偏偏还每一次都会弄哭自己,其实连慕椿自己也不知道眼泪居然是那么多的东西。
苏郁在给她擦身的时候,时常会忍不住亲吻她的身体,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那副被她占有过和享用过的身体,但慕椿清楚,苏郁从来没有将她视为一个玩物或是一个礼品,因为她在注视那些痕迹的时候也会问,疼吗?然后说,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让你疼。
虽然她根本做不到。
但这并不怪苏郁,慕椿想。
慕椿对着镜子,将一头散开的墨发编成发辫,用金线缠绕宝石制作成的发簪挽住。随后戴上缀满玛瑙与绿松石的花冠,绣满浑忽花的头巾一直垂到腰间。对襟衣裙也是大红色的,用金线绣满了浑忽花纹,腰间的绣带上缀满金铃与璎珞。
她有些陌生地抚摸镜中的容颜,其实她并不懂得欣赏自己的美,也不在乎衣裙与首饰的华美,只是在苏郁对她说你真美的时候,才会短暂地凝视自己的容颜,那张总是有些苍白和冷漠的容颜。
慕椿走出帐子时,哈日珠朗抬头望着她,这个女人似乎变了,明明只是换了衣裳,怎么会变得这样陌生?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着丹辽长裙的慕椿,嗫喏着唇,却欲言又止。
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道:“大汗在等您。”
慕椿拢了拢头巾:“好。”她忽然觉得有些冷。
她被带往正中央的王帐,帐帘由四个人一起掀开,慕椿抬足迈了进去,一股几近灭顶的压迫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利爪紧紧地将她束缚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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