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畔,慕椿换了厚衣裳,身上披着狐裘,高高的立领遮盖住她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琥珀般的眸子,映着苏郁酡颜含丹的醉态。她有些奇怪,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将风流恣意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叫人爱不释手,移不开眼。
慕椿静静地笑着,也不着急喝酒,摇晃着金杯神情缱绻。苏郁回到座上,也不在意,拿来慕椿的酒杯便一饮而尽。
白芨嘬了两口酒,慢悠悠地晃着脑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啊……”
西域来的商人沙吾提笑道:“公主殿下身旁的女子真是美得像一朵花啊。这样的美人,总让人想起当年的玉樽国后珠兰。”
吟游歌者也道:“兰后可是草原,大漠,中原,岛夷……四海列国都难得一见的美人。”
白芨忍不住道:“再美的人也会老,红颜枯骨,自然比不得我们家的姑娘青春年少。”
沙吾提却叹息道:“珠兰国后殒身时也不过二十五六啊。”
白芨来了兴致:“你们这些人走南闯北,见识的风物故事多,要不来讲一讲,我们公主殿下对这些奇异见闻最是在意,只怕要拉着你们讲上三天三夜。”
“白芨。”苏郁道,“你酒喝多了。”
“无妨。”慕椿笑了笑,“这些事情,我也想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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