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也不藏着,直接从枕头下摸出那张羊皮纸,夹在指间笑道:“想看?”
慕椿抬手去抓,抓了个空,抬手就在苏郁脸上掐了一把,苏郁哀叫道:“别别别……”只得松了手,看着她欣喜若狂地拿过羊皮纸,忍不住揉了揉脸颊,埋怨道:“银伶的信就给你高兴成这样?”
慕椿笑了笑:“我错了,我不该用力的。”当然这道歉自然半点诚意也没有,因为慕椿的目光自始至终也没从那信上移开。
苏郁懒洋洋躺在床上,幽怨万分地看着慕椿:“我这和失宠进冷宫有什么区别。”
慕椿读罢,忍不住感慨道:“她说她都好,她说她很想我……”
这些苏郁一早就知道了,更不禁呷醋起来:“本来你与她认得的就早,这回好了,更是眼里心里没半点我了。”
慕椿却依旧念着:“玺暮……玺暮……”
苏郁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得天花乱坠。
慕椿笑着道:“阿郁,阿郁,别亲了,我要喘不上气了。”
苏郁这才罢休,一把捞过慕椿按在怀里替她打理长发:“那鹰飞到东宫去了,差点没让东宫的守卫烧了吃肉,是赵贵瞧见了带过来的,我以为是暗卫传信用的鹰,拆开看才知道是银伶给你的。”
“好,好。”慕椿抬眸,“其实你看了也无妨,我已经……没有事情瞒着你了,就像你也不再安排暗卫看着我一样。”
苏郁道:“你发现了?”她伸了伸手脚,又把刚刚打理好的发弄乱,“你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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