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真美,和我的孙女一样美。”大巫祝收回手,低声对苏郁道,“我治不了她。”
颈上的刀几乎切入皮肤,苏郁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她,我都愿意。”
大巫祝指了指架子上摆着的琉璃罐子:“这才是用人脑炼制的符水,她服下的,只是用羊脑炼制的。”
旁人虽听不大懂,但白芨顿时了然:“你的意思是,慕姑娘她根本就没有事?”
大巫祝默默点了点头。
“那她怎么会不记得我……”
苏郁握着慕椿的肩,神情哀楚万分,后者瑟缩了一下,而后眨了眨眼,笑着道,“你为什么哭啊?你也弄丢了你的小狐狸吗?那你为什么不把她关起来。”
她指了指自己颈上的金色镣铐:“就像这样。”
苏郁闭上的眼角难以自抑地抽动着,再挣开眼时,眼中已饱含泪光:“因为……我的小狐狸很娇气,她怕疼,怕得直掉眼泪,我舍不得她掉眼泪……”
“那你把她弄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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