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我的惩罚吗?”他悲痛的神情溢于言表,“孩子,你带着敌人的战马来到了自己的家园,你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们这些有罪之人吗?”
慕椿淡淡道:“这里不是我的家园。”
身后的玺暮走上前:“雅尔都将军,我乃珠兰国后之女,我的体内也流淌着篾兀真汗黄金家族的血,如果你愿意臣服我,我会赐你无上的荣耀与礼重。”
雅尔都转头看向玺暮,愣怔着苦笑:“你和你的母亲那么像,可你的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你没有她的善良。”
“善良的人是没有资格在这里活下去的。”慕椿道,“所以玉樽亡国了,而兴昔还活着。”
雅尔都摘下头盔,失力一般坐在地上,身前身后,皆是硝烟弥漫的战场,男人的惨叫与女人的哭泣不绝于耳,他无奈地凝视着眼前的年轻女子,在她身上看到了兴昔的影子,仇恨就这样延续了下来,根本无法消解。
“所以,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杀死兴昔吗?”
“我不仅要杀了兴昔,还要夺回丹辽的土地。”
“夺回,不,你这是夺走……”
慕椿冷然抬眸:“兴昔根本不是篾兀真汗的血统,她屠杀了自己的父亲,逼死了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妹妹。”
雅尔都错愕万分:“你说什么?”悲痛被巨大的惊愕掩盖,垂垂老矣的将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慕椿笑了笑:“兴昔并不是篾兀真的幼女,而是篾兀真的长女,是瑟觅腹中那个怀胎九月就生下来的,玉樽男子木兀的野种。”
“你胡说——”雅尔都几乎是咆哮着冲了过来,苏郁见状上前,将慕椿挡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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