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慕椿起身道,“孩子你自己教训,我不要做坏人。”
苏郁见状,上前拎起赵贵:“走吧。”她离去时,仍不忘回头看了看慕椿,想说的话,却总在最多情的时候欲言又止。
又只好再等下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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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赵翠翠解毒花费了白芨太多的精力,这种来自玉樽王室的毒药,普天之下也实属罕见,就连如今的玺暮也无从知晓,只因她国破家亡时年岁尚小,她的父母尚且来不及将这些秘术传授。
而赵翠翠的状况十万火急,因而并没有留给白芨太多试错的机会,渡血便成了不二之选。
慕椿淡淡地看着被沸酒煮过的银刀割开自己的血脉,晶莹剔透的血蛊虫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般吮吸着她的血,不禁笑了笑:“这样的事情多几次,只怕这枚虫子都要认得我了。”
白芨又心疼又好笑,在一旁端详着,掐算时间,仍不忘与她调笑:“这回你可又得养上好久了。”
慕椿想了想,道:“养一养也好。”只要她病了或不大舒坦,苏郁总是格外温存些,虽然慕椿喜欢她粗暴些,但若日日粗暴岂不可怕,偶尔温存才更好。
“玉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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