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穿风,透骨裂肤,剧痛在肩胛蔓延,很快传遍了全身。
慕椿的耳鬓有风掠过,如同情人温柔的爱抚。
她笑着,一抬眼就望到了苏郁,后者将弓挎在背上,搓热了手掌,从后颈处扶着慕椿的,垂着眼眸,就这样在马上亲吻了她的眼角。
天光落满了春意萌发的绿洲。
玺暮领兵赶来时,便撞见了这样一副情形,她只能感慨,看来我们玉樽要出一大笔嫁妆了。也合连却更是感慨道:“这中原皇帝喜欢上个棘手的女人了。”
苏郁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缠绕着,也调情着:“想我不想?”
“想……”慕椿羞赧地退了一步,两条发辫乱了一些,额间的羽饰轻轻晃了晃,“好想。”
“给我根针。”慕椿道。
她开了锁链,终于得以活动手脚,清理干净丹辽兵尸首后,玺暮又在慕椿的指挥下,将战场的行迹作假。
若在平常,这样的痕迹或许瞒不过身经百战的大将军雅尔都,但人若陷入危急当中,自然就会失去辨别真相的理智,差别只是程度的高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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