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将她从上到下瞧了个遍,分明才一日不见,就生怕她少了块肉似的。看得慕椿两颊绯红,这才坐起身道:“这屋子里摆了什么?珠光宝气的……”
慕椿也跟着坐了起来,起身去倒茶,回来时瞧了瞧,笑道:“这是纳采那日,内廷替皇上送来的聘礼。”
苏郁扫了一眼:“笑话,既是聘礼,那怎么不把朕送过来,还敢叫朕等着一日。”
这句话倒提醒了慕椿,这时候依礼二人不得相见,怎么苏郁自己先坏了规矩。
苏郁喝了口茶,理直气壮道:“我想你了。”
慕椿笑了笑,礼什么的,哪里比得上苏郁这一个“想”字。她走过去,单膝跪在苏郁怀里,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我也……想你了。”
这就好比往火堆里洒了油。
苏郁要再把持着,大约就是人不行了。
她一把掐住慕椿的腰,把人往铺着白鹿皮的榻上一按,低声道:“皇后殿下看过图没有?”
图?什么图?慕椿想了想,乖巧地摇了摇头。
“那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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