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厢门时,里面只有一盏昏h的灯,音乐声b平常小很多。
她坐在沙发一角,穿着一件米sE针织衫,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白皙,眼角有几道细细的笑纹,像是经常微笑的人。
桌上只放着一杯气泡水,没有酒JiNg的味道。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得乾净圆润,说话时会轻轻摩挲着杯沿,像是在安抚什麽。
她抬头看我,眼神温柔,带着一点点疲惫,却没有审视或打量,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坐吧。」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命令,只有邀请。
我坐下,双手下意识地交叠在膝上,手腕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显眼,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提醒着那段过不去的过去。
她没急着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给我时间适应这个安静的空间。
「在这里做多久了?」她终於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麽。
「一年多了。」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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