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怕?」
「对黑勤组的人来说,白鲸就是白鲸,他不让我们知道身分,那我们就不该知道。」千鸟说得坦然,说得全然无所谓,「而现在,我既不是黑勤组也不是七本的人,对总统来说,就只是这个国家的人民,我应该怕他什麽?」
「也是,我看他才应该要怕你。」隼讪笑着,却参杂着些许认真的试探,「倘若飞燕的事与白鲸有关,就算他是总统,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吧。」
「也未必真的无关。」千鸟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其背後的心思全都埋在云雾里,没人能够看透。她仍是好奇结论,「所以呢,面对黑勤组和七本的叛徒,他们用的是宽容、饶恕,还是放过?」
「只能是平等。」隼不容撼动地坚定了目光,放眼望向这座染着众多sE彩却混杂如黑墨的城市,「这次我不会输掉你的。」
偌大的城市不过是某人手中的一盘棋,排兵布阵、进攻防守都只在一念之间。身为弃子将被驱赶,但弃不弃的究竟由谁说了算,全都是未定数,能揭露的,仅是所有人始终活在此处——
至狭缝中的老糖果屋而起,那里有着阿罄伫足在屋前,仰望着天空沉默不语;行经军火仓库缠绕着不安,桂和他的佣兵们散发着十足的气势;穿入了暗巷,拾叁独自蹲缩於墙边;出了巷子,弥撒伴着街边的一朵小花摇曳;转过街角,能见樱带着戏笑迎面奔来;一旁的咖啡厅内,露露与德州坐在靠窗的位子肆意发呆;前方路口,等着行人号志亮起了绿灯,一身军装的佐伯正步穿越马路并与高傲冰冷的胡蜂擦身而过;飞燕则是自信地站在马路的正中央,扬起笑举枪瞄准了总统府的方向,击发——任由子弹急速奔向总统府。
位於大厅的陈竣尚正慢悠悠地上楼,随着这个身影爬上阶梯,他敲了办公室的门且推开,只见白鲸戴着一副眼镜坐在桌前,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毫不在意进门的人是谁,仅是专注地签署着手边大量的文件。
「鸠Si了。」陈竣尚走到桌边,将记忆卡放到白鲸的眼前,「你要的东西已经回收了。」
白鲸的手一顿,瞥了一眼那张记忆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做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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