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无法轻易开口,是因为德州的内心正遭受着可怕的波澜。本以为已经见识够了黑勤组的不堪,没想到挖掉一团腐r0U之後,深埋在底下的是另一块更大的腐r0U,一路烂到底且毫无边界可言,连想找出一点还算好的地方以予保留,都没有那种空间可以商量。
彷佛将那些全都y吞了下去,他平静了情绪的涟漪,不同以往地沉着,一份信任在黑勤组和千鸟之间选择了後者,「是你说的,所以我信。」
「你要见我,应该不只是想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叛逃吧。」
德州稍稍转头望向千鸟,双眼虽然既空洞又憔悴,却又填满了太多的不甘愿,「你打算去找杀Si露露的人,对吧?去找那个??不知道到底该叫他罗宾还是什麽鬼东西的人。」他将一直以来紧紧握在手里,甚至已经在掌心刻下深深印痕的记忆卡交给了千鸟,「大概是露露Si後一周左右吧,我的电脑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档案。我猜这是他一边蒐集资料一边留下来的备案,至於为什麽是我,那就不清楚了。」
接过了那张记忆卡,明明单薄得不见任何重量,也还未真的检视过里头的任何资料,但一袭惊涛骇浪却老是压得心头喘不过气。追根究柢,露露是为何而Si,这一切又是如何走到今天的局面,所有的起源都来自於这里,令人深恶痛绝。
换了个持有人,记忆卡被握紧在手里的力道并没有改变。
千鸟其实不敢去意识德州的目光,不过她依然静静陪伴,且默默地释出温柔,「b起佐伯的盲目、我的自私,露露更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毕竟那一直都是你最擅长的事。」她语气放松了很多,几分玩笑,「看来大熊又要头痛了。」
隼将整片额头贴在玻璃上,一双眼睛睁到最大,认真地观察里头一株株的大飞燕草,喃喃着:「花还是养得满好的啊。」
「你是谁?」一个极度不友善的男声忽地冒了出来,不光字字皆防备,更是字字皆充斥着随时会动手的警讯。
转头朝路口瞥了一眼,隼倒是惯X地散漫,「你又是谁,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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