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看着小樟树,一边看着她,一边手指无聊的敲着桌子。小樟树低垂着头,被她看的恐慌不安,却始终不说话。季冰无奈摇摇头,说:“饿不饿?”
“饿。”小樟树怯生生的说。季冰于是带着她去吃饭,就在单位附近,找了一家面馆,季冰要了两碗面,和小樟树一人一碗,慢慢吃着,小樟树一边吃着,一边抬起右手遮着自己的嘴巴,避免别人看到她吃东西的样子,季冰这才发现她是个左撇子,左撇子其实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不想让人看见她吃饭的样子?季冰于是问她:“你遮着g嘛?”
小樟树楞了一下,说:“nV孩子吃饭要斯文,被人看到大口吃饭的样子不像样。”季冰无语了一下,说:“谁跟你这么说的?”
“我爸爸。”小樟树说。季冰迟疑片刻,说:“你爸爸Si了。”她不确定小樟树知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有三个人格的她,记忆也是被分成三份的,说起来,也不知道韩樟杀Si她父亲的记忆不会存在于小樟树的脑子里?
小樟树愣了一会,说:“他Si不Si跟我有没有礼貌没关系。”季冰无奈,把她的右手按下来,说:“这不叫礼貌,这叫胆小。”小樟树迟疑一阵还是执拗的抬起右手遮着自己。
季冰叹口气,说:“你真让我头疼。”
小樟树闻言,突然低落起来,放下筷子,说:“给你带来麻烦,真的很抱歉。”季冰更加无力了,看着小樟树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来,说:“你父亲是不是经常因为你吃相不好之类的理由打你?”
小樟树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你有朋友嘛?”季冰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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