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队长坐在副驾驶座，一眼在人群里发现了名单上的目标，他指挥着开车的警员：“往左边！抓那个穿蓝衣服戴眼镜的学生！这是一个民运头子！”
开车的警员看到李小东举着盾牌、吹着警哨，抱怨道：“他光吹警哨能抓着什麽人啊！”
“王八蛋……我看他是在故意帮倒忙！他娘的，直接开枪！”吴队长拔出配枪，朝天鸣枪。
李小东错愕地望向警车。枪声面前，警哨声显得那麽苍白无力。
警车依然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吴队长依然在猎捕着他的目标。
李小东也依然未放弃，他四处奔跑着，用警哨发出无言的警示。
警哨声回荡在城市上空，令人揪心。
小巷子空空荡荡，平日里打牌下棋的桌椅如今都没人了。雨後落叶满地，惶惶而萧条。
李小东父亲匆匆回家，正好隔壁老杨拿着扫把从屋里出来。
“李先生，最近都不见你们摆牌局啦？”
“又打仗啦！到处乱哄哄的，谁还有那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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