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索深怕关兴过于自满,还是正色道:“但你今日遇上的叛军人数不多,又是败兵,故而你能将其轻易收降!来日切记审时度势,不可贪功冒进!”
“嗯!”关兴倒也对这个庶兄极为尊重,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少时,丁奉押着朱褒上前。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朱褒猜到此人甲冑不凡,气质更是了得,极有可能比丁奉官职更高,顿时忍不住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平北将军,关索关长寻!”关索冷笑一声,正色大喝道,“逆贼可曾听过?”
“关索……”朱褒快速回想了一番,忽然脸色大变,颤抖地问道,“你莫非就是前番在荆州立下大功的那个关索?”
“不想我的名号,竟已传到偏远牂牁了!”关索心中隐约升起一丝自豪。
事已至此,朱褒也明白自己是落入了关索的圈套,也只有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我中你诡计,无话可说!可速杀我!”
“杀你?现在还不是时候!”关索冷笑一声,“叛国之罪,岂能让你这般痛快!”
“我还要把你押往成都,交由圣上与丞相发落!”关索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临行前一天,关索还特意前往诸葛亮府邸拜会,两人相谈了许多南中之事。其中关索就像诸葛亮承诺过,尽可能生擒朱褒,让诸葛亮亲自处置他。
至于为什么这样,因为关索知道常房一事始终让诸葛亮心怀愧疚,而没有什么比得上把朱褒处以极刑,更大快人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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