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关索立刻亲写书信一封寄回家中,一来向家人报平安,二来将爨家提亲之事说与胡氏。
眼下军中士卒紧张,关索不好调人去做私事,不过倒是可以请爨习差人将此信送回成都,想来他定不会怠慢。
不过比起尚未结束的战争,婚姻之事便没那么重要了。关索快速写好书信后,继续思索着如何应对孟获和他的数千蛮兵……
第二日一早,关索让阿会喃等人留在铜虏山打扫尸首后,便率领近千将士与爨习一众人马往南继续前进,以图早日与李恢汇合。
“阿会喃将军,我教你说的言语,你可记得了?”临行之前,关索特意叮嘱阿会喃,“为了南中子民免遭兵戈之祸,还望你好言规劝孟获。”
“我定不负将军厚望!”阿会喃郑重地承诺道。
两日后,关索终于在昆泽县以北赶上了李恢所属的兵马,但他却惊讶的发现,李恢此刻正坐在榻上疗伤,原来前番夜袭蛮军营寨的时候,李恢在混乱中被一支流矢命中大腿,因此负伤。
“恢行动不便,不能与诸位见礼了。”营帐之内,病榻上的李恢气色倒还可以,但看他腿上厚厚的绷带,想来极其影响行动。
但考虑到益州郡太守正昂此刻仍在滇池与蛮兵苦战,李恢便不敢松懈,坐着车也要赶去救援。爨习得知此事后,却忍不住皱眉道:“德昂,你还是将统兵重任交给平北将军!你负伤带兵,万一与蛮兵交战,反倒成了三军累赘!”
“姑父教训的是……”李恢无奈地苦笑一声。爨习之言确实有道理,加上爨习是他长辈,碍于礼法也不能执拗。
“都督放心,索定要解滇池之危!”关索这时也激昂地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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