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则亲自站在樊阿身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结果。
在感受法正脉象的同时,樊阿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脸色也越发地沉重。
最终,樊阿起身跪倒在面前,颤声道:“陛下!”
看到樊阿如此惊慌,刘备也是脸色大变,急忙问道:“先生,孝直之病究竟如何?”
“回陛下,太尉乃是旧病复发,病势比两年前更为凶险!”樊阿无可奈何地摇头道,“小人眼下也无良策!”
刘备如五雷轰顶一般,往后退了数步,呆了许久,方才厉声道:“先生,这世上唯有你可医治孝直!朕命你一定要想出办法!”
“是我不听先生之言,随军出征,以致如此!”法正在榻上缓缓地伸出手来,长叹道,“我为陛下与大汉效力,无怨无悔!只是陛下莫要再为难先生了!”
听到法正病入膏肓之下尚在为自己求情,樊阿心中不忍,咬了咬牙,对刘备说道:“小人既为医者,绝不可见死不救!陛下,请容小人一试!”
事已至此,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刘备亲自扶起樊阿,诚恳地说道:“那就拜托先生了!”
这一次,樊阿也是拿出了毕生所学,他自来到成都后,得到了名医郭玉留下来的针经,针灸的技艺有所长进,只见他的银针一根根熟练地落在了法正的穴位之上。只是法正身体虚弱,连日来饮食大减,身体虚弱不堪,纵然樊阿手法再细腻,法正也难免疼得连连呻吟。刘备听得几乎是心如刀绞,有时竟不觉留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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