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嶷此行只带了一千人,因此他无法分兵在山下设伏拦截,不过他早已事先安排好,两侧山岭的汉军,一路攻首,一路击尾,箭矢狠狠地在后追击,尽情射杀鲜卑人,山谷内满是士卒与战马的尸首,武器甲胄之类的更是丢了一地。
至于轲比能,则是在众人竭力的保护下,终于逃出灵武谷。好在出了这个山谷,前面的道路便极为平坦开阔,战马疾驰了二十余里,方才停歇。轲比能环顾四周,鲜卑之兵已然不到千人,几乎可谓十不存一,着实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惨败。
“想不到我轲比能纵横草原一生,尽败在一介小儿之手!当真天亡我也!”轲比能仰天悲吼,随即拔出腰间佩刀,正要往脖颈上抹去。
“大人!万万不可如此!”身旁的修武卢急忙拉住轲比能的手臂,激动地劝说道,“只要回了草原,来日重整旗鼓,定能雪耻!”
“大人!不可如此啊!”这些跟随轲比能逃出的鲜卑人皆是忠心耿耿,连忙一同下马苦劝。
看到众人如此忠贞,轲比能长叹一声,终于放下腰刀,大叫道:“罢罢罢!待我等撤出凉州,定要让蜀军血债血偿!”
“对!血债血偿!”鲜卑之人也忍受不了如此大败,皆是齐声呐喊。
“血债血偿?好大的口气!”
突然,北面传来了一声大喝,一队军马突然杀到。从火把的光芒上来看,少说也有数千人,鲜卑将士认出这不是乌度台的军马,无不肝胆皆裂。
来的自然是汉军无误。关索在阵中看到面前这些鲜卑人只剩这么一点,心中不由大喜,看来张嶷的伏击十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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