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事情安排下去后,关索又跟着张苞,来到张飞的府邸。此刻的张飞仍然昏睡在后台,每日只靠些粥米汤药续命,甚是凄惨。加上关索五年未见张飞,第一眼见到的时候,瞬间觉得张飞苍老衰弱了许多。
“三叔……”看到一代猛将病重至此,关索顿时心如刀绞。想起张飞往昔对自己的教诲和提携,关索更不由得眼眶泛红。
“众医匠们怎么说……”过了许久,关索方才沉重地问张苞。
“医匠们虽是尽力抓药医治父亲,但皆言唯有听天由命……”张苞不由垂泪道,“可恨魏军已至,我只怕无法在榻前服侍父亲了……”
自张飞病重以来,张苞虽知要以国事为重,在军务上始终不敢懈怠,但身为人子,无法在父亲病重时尽心照顾,他自知不孝,更是备受煎熬。
“苞兄,有时忠孝便是难两全,不可强求!”关索好言宽慰张苞,“何况以三叔的脾气,若是知道我们因他的病情而无法尽心御敌,定会痛骂我们!”
张苞无奈地长叹一声,这种事,张飞确实做得出来。
“罢了,今夜我轻敌无备,以致五百将士殒命,已是犯了大错,更大大辜负父亲信任!”张苞说到这里,也不由咬牙握拳道,“来日我必奋勇杀敌,若能击杀两倍魏军,足可宽慰父亲!”
“索自当全力协助苞兄,守卫襄阳!”张苞能有如此决心,关索也是大为震撼,当下也毫不犹豫地拱手道。
第二日,襄阳城内的汉军也在积极备战,关索许久未来襄阳,自然要抓紧熟悉城防。而魏军在司马懿的带领下,已在襄阳西北二十余里处立好了大营,众将士轮班休息,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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