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能我等三人知晓,万万不可泄露!否则军心必乱!”曹真无比暴怒地一锤案几,震得上面的物件皆高高弹起。
“好在军中大多将士并非雍州人氏……”郭淮稍有一丝庆幸。雍州自汉末起就连年战乱,人口凋敝,只从本地征兵,数量有限。此番曹真麾下的七万将士,许多来自冀州、豫州等地,家眷亦不在长安,因此不会出现大规模的叛逃事件。
不过郭淮并没有掉以轻心,急忙分析道:“只是除长安外,便属槐里一带百姓众多,且距离长安不足百里,需提防汉军攻打此地!”
槐里的百姓,很多还是当年曹操从汉中迁来的,一些魏军将士的家眷也在此地。如果汉军将他们也尽数俘虏,那对魏军的士气将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眼下只知长安失陷,其余情报,尚需多加打探,然后方好行动!”曹真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想来费曜与姜维已经派人前往长安,不妨暂且等待。
数日之间,送往魏军大寨的书信接二连三,曹真这才知道丁奉他们是从南阳走武关而来,鲜于辅死于汉军之手。曹真气得失去理智,将手中书信往地上一扔,大骂道:“都说司马仲达老谋深算,如何竟让蜀军从南阳潜入雍州,他却浑然不知,是何道理!是何道理!”
“这关索用兵,着实神鬼莫测……”杜袭亦是叹息道,“便是他不亲自前来,也能料到长安空虚无备。只是不想曹昭伯等人前来送粮,反倒弄巧成拙……”
听郭淮提起曹爽,曹真的眼中更是燃烧起仇恨的火焰,恶狠狠地望向东方,咬牙道:“丁奉竖子!长安之败,吾儿之死,定让你百倍奉还!”
郭淮此刻也捡起地上的书信,详细读了一遍,当即建议道:“大将军息怒!姜伯约在信中建议我军进驻武功,小心槐里!蜀军此番虽兵力有限,但仍不可小觑,何不从此地分兵相助后将军?如此便可遏蜀军之势!”
“郭伯济此言极是!”杜袭对此深表赞同,“蜀军虽一时侥幸夺得长安,但不曾夺取潼关要地,来日洛阳再派援军前来,两面夹击,丁奉焉能不弃城而逃?”
“……即便能夺回长安,此番损失也难以估量……都是我属于防范,这才使得蜀军奸计得逞!”曹真却是无比痛惜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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