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五两的月例银子,都不够买盒珍珠膏。
倒不是没用过。
毕竟有二老爷偶尔的补贴,买瓶珍珠膏也是能做到的。
问题是,她们拿来润脸都不舍得用太多,可贺馨儿却是当手脂用。
这差别也太大了些。
两人快要酸死了。
可以说,女眷这头没几个不酸的。
除了老夫人不甚在意外,就只有三少奶奶与其她人反应不同了。
她双眼冒光的看了瓷瓶几眼,确定连上面的花纹都记住了才作罢。
各种羡慕嫉妒的目光,对贺馨儿没有任何的影响,她取了一点珍珠膏慢慢的涂手,继续着之前的话题,“难道是猎到了四哥心心念念的香獐子?”
低头看看依偎在侧的大白,她眉眼含笑,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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