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有村里人看热闹,宁氏自然不会直白的指出她的用心,不过眼中的嘲讽与不屑却是非常明显。
叶菊香被刺激的又要抓狂,“姓宁的,老娘要做什么,管你什么事?”
宁氏撇嘴,“有本事别打老叶家的主意啊,当谁爱管你呢。”
魏秋芳赶在她娘炸毛之前,上前一步,一脸怯怯的说道,“大妗子这是要做啥?我和娘就是没见过神鸟,想要开开眼,你就别难为咱们了。”
五房的孔氏冷冷笑了两声,斜眼睨了魏秋芳一眼,眼中的不屑加讥讽几乎要化作实质,让魏秋芳窘得,直感手脚都没处安放。
“小姑娘家家的,还是要点脸……”
一旁的贺馨儿突然开口,她面向魏秋芳,面色沉静,语气温和“你的手还伤着,得马上找大夫消毒包扎才是,若放任着不管,会越来越严重的。”
魏秋芳一怔。
她心情复杂的转头看向贺馨儿,一身的锦绣华服,加上狐毛斗蓬更加的贵气,而她精致的发髻上只用了一支金灿灿的赤金梅花簪,衬得她妍丽清雅,气质如尘。
她本就生得好,眉目如画,冰肌玉骨,又穿戴富贵,亭亭玉立站在那里,美得象一幅画。
自感姿色不俗的魏秋芳,无意识的揪着自己的袄子下摆,瞬间自惭形秽。
她身上的袄子已经半旧,洗得发白,里面的棉花都结了块,硬邦邦的不说还不保暖,晚上若不放在炕头上烘着,都不敢往身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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