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这选秀,还有兵役,穷苦的人家,只能眼睁睁的把孩子往火炕里送。
夫妇二人絮叨了小半夜,把能想到的事情全捋顺了一遍,拿定了主意,第二日带些银票去银楼换些漂亮的银元宝,五两的、十两的都准备着些,免得用时不衬手。再大了去的就得用银票了,五十两的、一百两的也要准备些。
县里的官差五两、十两的银子就不老少,村长、里正的自然也要表示一下,却也用不到太多。
最为担心的就是来自京城的采办,都是见过大场面的,银子少了,怕是根本收买不住,所以也要准备些银票,以防万一。
总之,不管花多少银子,哪怕搭上全部家当,也绝不能把人送宫里去。
如此一铺排,白氏的心又踏实了些,忍不住笑着称赞起自家相公来,道是他不愧是去过县城、去过府城的人,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现在老了老了,脑子倒是越发的活泛了。
把个叶世田说得哭笑不得,直道这都是老二给出的主意,说起他们刚从镇上听得消息时的光景,他啧啧的叹道
“你是不知道,老二都想到了哪步去。”
“他夫妇俩就馨丫头一个,看得跟眼珠子是的,自然是搭上全部家当,也不能让孩子进宫的。”
“银钱是肯定要破费的,就是把家底全抛出去也没什么,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银钱用完了,再赚就是。不说别的,光野果子一项的收息,就不老少,够普通人家花用一辈子的了。”
也是越聊越多,话带话的,就聊到了野果子上,白氏心情激荡,连连称道是那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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