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怔,东西还能这么卖的?一个早死去数月之人留下的墨宝,也能卖吗?
不过随即,他们又想到了此卷书法背后的一些价值,这不光能体现自己和宣同知的交情,还是自己支持府衙,抗击叛逆的明证啊。而且,一幅字也就五十两,买了也不亏。
于是很快的,就有人举了下手“我出五十两买下此卷书法。”
见人报价,其他一些意动的人便不再作声,拍卖这玩法他们也是第一次,确实生疏得很啊。不过没关系,李凌却是知道该怎么推动情绪的,便笑着看了那举手之人一眼“这位张员外出价五十两,现场可还有其他员外愿意出更多的银子来买吗,可有买的吗?”一边说着,目光在众人面上逡巡。
被他这么一催,本就有意讨好李大人的梁荣贵便突然举了下手“我出六十两!”
“好,现在梁老板出价六十两了,可有人高过他的吗?”李凌顺势再问,语速变快,似有催促之意,一边问着,一边又四下扫视。
“七十两!”
“八十两!”
拍卖这玩法最是简单明了,只叫了几次,大家也就明白了过来,纷纷试探着报出数字来,而李凌也一一接话,不断为他们加码,待到加价到一百两时,才终于没有人再往上加,毕竟又非名家手笔,一幅字而已,真正价值实在有限啊。
李凌这时已经拿起了木槌,再度追问“这位黄员外出价百两买下此幅字,可有更高出价了吗?可有吗?一百两一次,一百两二次……一百两……三次!成交!恭喜你黄员外,这幅宣同知生前最后所临摹的快雪时晴帖,就是你的了。到时交了钱,便可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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