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也用上非常手段了!
到最后,李凌握了下拳头,看来得尽快行事,赶在对方发难前将之搞倒搞臭了。他就不信了,一个坐在户部侍郎位置上的投机者会不犯要命的错误!
……
深夜过尽,便是天明。
从规模上来说,每月只在朔望,也就是初一十五才会举办的大朝会是朝廷平日里最隆重的君臣奏对,因为那一日,京中六品及以上官员都将入宫参加,君臣加一起足有数百之众。
然后才是不定期就会举办的小朝会,与会者多半时部堂一级的高官,再然后才是某些要紧官员的专门奏对。
但其实真论对朝政大事的影响,规模更大的大朝会反而比不了规模小,但参与者地位足够高的小朝会,而小朝会又不如单独奏对。可以说,人越少的君臣奏对,才是真正能决定某项大事或政策的关键。
而今日一早,在没有任何大小朝会的情况下,左相陆缜就来到了皇帝跟前,进行了一场君臣间单独的奏对,如今这殿内只有他二人,外加一个韦棠而已。
此时陆缜所说的,却不是什么边关或税务这样的要紧事,而是关于昨夜自己与李凌见面后的双方对话。他不但把这样的事情转过天来就报呈天子,而且是事无巨细,几乎把两人间的每一句对话都重复了出来。
只此,便可看出陆相虽然年迈,但头脑依然清灵敏捷,远超这天底下绝大多数盛年之人了。
皇帝则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他把话说完,才微挑了下眉头:“就这么多?”
“正是!臣已按陛下的意思,用西南诸事试问过他了,那李凌就回了这么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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