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徐家子弟不少人心头都是一虚,竟下意识往后退去,只有徐坤,这时满面怒容,上前两步,喝道“你们什么人,竟敢闯我徐府?”
“奉李县令之命,特来捉拿勾结贼匪,欲图谋不轨的元凶徐茂!怎么,你们是打算包庇此人,想让我们将你们全部带回县衙吗?”常帆当即瞪大了眼睛,狠狠盯了他们一眼,按照李凌之前交代的说法喝道。
有些做贼心虚的徐坤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时竟开不了口了,而其他人,更是心中慌乱,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了。
好在徐家还有徐紫洋在,已经迅速定神的他当即一拍桌子,喝道“简直一派胡言!老夫在本县多年,和县衙更是多有往来,里头每个人老夫都认得,可却根本不认识你等,你们别是哪来的小贼,想要鱼目混珠,欺骗我等吧!来人!”
伴随着他这几句话,徐家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是啊,如今县衙是个什么情况,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而这些家伙他们更是一个都不认得,真以为披了一身衙差的衣服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徐墨当即断喝道“好一群大胆的贼匪,居然骗到我徐家头上来了,给我拿下!”
更多的徐家奴仆已闻声赶了过来,迅速汇聚了二三十人,个个手提棍棒等兵器,呼喝着便要杀将上去。常帆见状,便是一声大喝“我看谁敢!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县令大人亲手颁下的牌票,上头写得明明白白,就是李大人让我们来拿与贼人勾结的徐茂的,再敢阻挠,就是同伙!”
说话间,他已唰的一下抖开了一份文书,不远的徐森只瞟了一眼,就确认那正是正宗牌票,上头还有县令的鲜红官印呢,绝无作假可能。
当今大越,地方上素来就有规矩,正式的当差的下去办事,无论拿人收税,那都是要随身带着凭据的,也就是这份由县令亲自签发的牌票。当然,有时候地方上也有变通,有了同样的官样文纸,写上一些似是而非的命令,也照样能让百姓乖乖服从,只是这很可能就是那些差吏们敲诈勒索的手段了,真出了事,县令只消说一句自己未开过牌票,便可推脱干净。
不过李凌给常帆他们的这一份牌票却是实实在在的,有着绝对可信度的证明。即便徐家想要提出可疑,都不可能找出任何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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