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敬一怔,脸色微红。
他的伤可不好启齿,那是昨晚向大人献出第一次留下的隐痛,恢复雄躯后根本是看不到伤口的,想擦也没法擦。
“敬哥,你这是怎么啦不会是害羞吧跳出征舞都是赤身的,这里就我们两个,连我这舞师都是赤身的,你要是袍服都不脱那可没法练舞。”冰斗说道。
“我…好吧,你看到我的身躯可不能往外说了去…”小敬无奈道。
“敬哥…身躯还不是一样吗有什么不好说的”冰斗奇道。
“这你就不懂了,尊者的身躯岂是你小小冰师可比的”
“不会吧昨天小弟还教过苦澄哥,他的身躯跟小弟也没什么不同啊”
“苦澄他怎么能和我相比我可是为大人侍寢过的,身躯当然是不同的。”小敬得意道。
“什么敬哥真的为大人侍寢过”冰斗惊道,有些不淡定了。
“当然!就在…昨晚!”小敬神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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