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的四人都忍不住瞳孔一缩。
仿佛看到了自家师尊于无尽岁月之中漫步的身影。
“对了，你们是从哪里巫这回事的？”
白长老突然询问道。
“这个……这个无可奉告，不过，这位长老，我很好奇，你说，会不会有上古时代之上的人，存活到现在？”
张寒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怕是没睡醒？上古时代之上都不确定有没有，你说上古时代之上的人存活到现在？你怎么不说是上古时代之上的人飞升之后，现在又下凡呢？”
白长老板着张脸，压根不顾及张寒等人的身份。
或者说，他就不知道张寒等人是谁，只知道是跟着吴越来的。
听着此话。
张寒并没有恼怒，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和煦笑容，目光盯着旁边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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