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对于上海站的这些人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
可惜。
这些人却不清楚她的想法。
随即叹息一声,返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声叹息是为白泽少而叹,为白泽少的多灾多难而难受。
以前的毁容也就罢了,现在更是得坐在轮椅上。
想想白泽少这几年的付出,内心都有些不忍。
有的时候她都在想,要不要将白泽少调回去。
可惜,这种想法也只能想想,因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时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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